哪天沈召只剩下一根小腿腿骨,按照公式计算她的身高估值绝对要比实际身高要来的高一些。
“按照脚长估算的话,我撑死可能也就一米七了吧。”沈召好像能知道魏叔同心里想的是什么,配合着跟一个医学生玩起看骨头猜身高来着。
魏叔同知道,他早就量过沈召的脚,不过是他一乍多一点的长度,比沈召的小臂要短上些。
沈召这小时候怕是光长四肢了吧,全身上下哪都短,就胳膊腿长。
“我知道,你的脚也就从我额头到下巴上面一点点那么长,腰还够不到我一乍长呢。”魏叔同把手覆在沈召的小腿上面,想用体温帮着捂一捂。
这什么时候量的腰,什么时候比的腿,魏叔同不说沈召也知道。
这人又在耍流氓!
沈召踢了踢他的膝盖窝,脸不红心不跳的问“量过那儿吗?”
如何对付黄段子?当然是开一个比他更黄的啦。
“太忙忘了量,一会量一下?”魏叔同扭头,把脸上的汗擦在沈召脸上,这种时候没有台阶也要创造台阶。
他已经不是那个当初和沈召发条消息都紧张的他了,沈召在这方面堪称师德败坏,但却实打实的是个驾校好老师。
“你学坏了,小魏大夫。”沈召故意用环住魏叔同脖子的手去擦汗,不轻不重的勒了他一下。
入夜魏叔同如愿以偿的真的量了一下,满地的行李被二人推到,最大的编制袋子被沈召垫在身下,硌得她不停地喊疼。
勉强一只手掌大小,绵软下面是积年累月练就的肌肉。
柔软中带着点坚韧,不太像沈召的性子,却是魏叔同喜欢的。
金店里沈召挑了一圈也没有喜欢的,那镯子倒是时兴的样式,克数也合适。可她很少买这种品牌货色,走在街上很容易撞款,这沈召就不喜欢了。
她更喜欢去找人定制自己的首饰,有灵感了就画一画,觉得不错的就送样子去做。
今天出门瞧见一只喜鹊,觉得是个好兆头,就托人做一只喜鹊衔梅的镯子。
明儿觉得水里的红鲤有意思,就雕个绿荷藏鱼的坠子。
每一件都是独一无二的,这才算合沈召品味。
沈召来金店前回味了一下昨晚,虽说孟浪,却是欢愉,这才翻出那块荷叶藏鱼的坠子来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