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目光掠过众人，忽然间在张恒身上定格。
“拓森？”
他的眉头皱起，似乎有些疑惑，拓森还是那个拓森，但是却总给他一种诡异之感。
就好像一个熟悉的人，忽然间很久不见，变得陌生了起来。
“在。”
张恒回答。
“没事。”
队长看了他一眼，说道。
“看来杀人，还真的对你影响不小
。”
他将张恒的改变，推到了杀人这件事情上。
他当初第一次见血，也是气质上产生了一些变化，这很正常。
张恒点了点头，低调的站在一旁。
不过，其他人倒是扫了他几眼，似乎也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，但他们并没有多想，跟着队长鱼贯进入黑牢。
入黑牢之时，一队交接完毕的狱卒正要回来，双方相遇。
有两个狱卒看到张恒，有些疑惑。
“你，是拓森？”
他们都是拓森的邻居，朝夕相处，感受更深一些，第一眼就觉得拓森不对。
“他杀了人，心态上产生了一些变化，很正常。”
队长解释道。
“原来如此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