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晋文站在病房外头,忍不住失笑,竖了竖大拇指,意思是:小苏音威武啊!
南颂无语地摇了摇头,推开病房的门,便见傅彧的两只手腕还被绑在床头上。
她一怔,不禁想起了曾经跟喻晋文玩过的‘花样’,喻晋文显然也想起来了,不禁轻咳一声。
他们这一咳嗽,傅彧才意识到眼下自己的处境,只觉得一张脸臊的没地搁,红着脸赶紧动手将丝巾给解开了,解的那叫一个利索,看的苏音在旁边一愣,原来他能解开啊……
南颂和喻晋文假装没看到这一出,问道:“在外面就听着你们在吵,吵什么?”
“他闲的淡疼,非要赶我走。”苏音好人先告状。
傅彧嘴角一抽,“我闲的……”
“嗯?”苏音双眸一眯,脸色一板。
傅彧顿时想起她那九十九包不同花样的药粉,当即往后缩了下身子,怂哒哒地不敢说话了。
“对,我闲的,我不知好歹。”他垂着头,恹恹地趴回床上,像一只被狠狠收拾了的大狗子。
南颂和喻晋文一见他这副熊样子,就知道苏音已经把他给搞定了。
也用不着他们再多费唇舌了。
果然还是一物降一物。
傅彧性命无虞,傅老爷子那边苏睿也安排了人照顾,南颂还得回西安拍戏,跟喻晋文两个商量后,决定她先回西安,喻晋文留下来帮傅彧处理一下后续的事情,他这伤势惨重的,且得养一阵子。
“有音音照顾着,倒是也不用担心。”
南颂轻笑一声,“这小丫头,现在是真的把傅彧收拾得服服帖帖了,我瞧着傅彧那家伙跟个受气的小媳妇似的,天天委屈巴巴的,乖的一比。”
“可不,”喻晋文帮南颂收拾着行李,想起傅彧的倒霉模样,也忍不住笑,“这还没成呢,就有成为妻管严的架势了。不过能有个人管着他也好,免得他一天到晚的没个正形,吊儿郎当的。”
把人送到机场,喻晋文不放心地叮嘱南颂,“拍戏也要记得好好吃饭,好好休息,别累着。”
“知道的,放心吧。”南颂温声应着。
喻晋文贴着南颂的额头轻吻了下,恋恋不舍道:“等我处理完这边的事,就立马回西安。”
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