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喘了口气,这才说:“人已经收监了,具体情况不清楚。不过中毒的人我倒知道,他叫吴二癞,是镇上的一个无赖,据说到现在人还昏迷不醒。”
“现在他的家人也在县城住下来了,吵着闹着要将谢逸辰砍头”
沈长歌并不认识什么吴二癞,和他更没有什么血海深仇。
按理说,他没理由来陷害他们的。
到底是谁指使的他呢?
是石老三,还是孙疤子,或者是谢严氏?
她不知道。
“那能进去探监吗?”沈长歌想了想,问。
“我尽量试试吧。”杨松年点点头,“不过不一定能行。”
他对县城情况也不是很熟,仅限于认识几个人而已。
像衙门这种地方,他根本说不上话。
沈长歌递过一包碎银子和一包衣服,恳切地说:“大叔,这事就麻烦你了。如果实在不行,你就托人照顾好阿辰,尽量别让他受刑。”
“我还给他带了点衣裳,最好能一起送进去。”
就那白衣美男的小身子骨儿,没事儿时都如弱柳扶风。
万一再挨了板子,那还不得一命呜呼啊!
杨松年接过东西,点点头说:“放心吧,我一定会尽力的。时间不早了,你快休息。等明天一早我再出去看看,有消息就通知你。”
沈长歌听了,只能同意。
杨松年离开后,沈长歌也上了床。
客栈的床很是柔软,比上水村那土炕舒服多了。
只是不知道,谢逸辰在牢里怎么样了。
他有被子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