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缓缓举起手,只见稍微一用力,一缕铁屑便如细沙般从手指缝隙中流下。
众人看了,立刻呆了。
沈长歌拍了拍手上的残余的铁屑,转身便向门外走去。
“这女人叫什么,沈长歌?”看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,龙四爷磕磕巴巴地问。
孙疤子站在一边,鸡啄米似的点着头。
沈长歌。
很好。
龙四爷表示,他记住这个名字了。
沈长歌却不想记住他。
虽人生地不熟,不过她还是打听到了吴癞子家人的下塌之处。
据杨松年说,吴癞子家很穷。
诡异的是,他们住的客栈竟然还不错,一天下来应该也得不少钱。
她盯了吴家人整整一天,发现他们几个除了吃喝拉撒,再没做过任何事,就连案子的事都没出去打听一下。
显然,应该是孙疤子不让他们乱动。
见天色已晚,沈长歌便回到了客栈。
她刚推开房间的门,却见小宝和杨松年赫然坐在那里。
“杨大叔,你怎么把他带来了?”她连忙上前点燃了煤油灯,诧异地问。
小宝刚上学,这时候请假未免有些不好。
“娘,你别怪杨大叔。”小宝红着眼睛,哑着嗓子说,“我是担心爹,所以便跟过来的。”
杨松年也有些不好意思,挠挠头说:“这孩子一直哭,我怕他哭出病来,就干脆替他找夫子请了假,把他带过来了。”
“麻烦你了,大叔。”沈长歌想了想,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