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在这种贫困县,衙门能修成这样也很不错了。
此时,门口已经站了稀稀拉拉几个人。
这里经常会有人打官司,县上的人早已习以为常。
如果没有太重要的案子,他们是不会来看热闹的。
孙疤子占了个好位置,见沈长歌来了,便故意冲她扬了扬眉毛。
沈长歌懒得理他。
几日不见,也不知道谢逸辰怎么样了。
她越想越烦,便想走上前看看。
还没等她靠前,衙役就将她拦住:“衙门重地,任何人不得进入!”
“乡下人,第一次来这种地方,不懂规矩,衙役大哥别见怪!”杨松年看了,连忙笑着将沈长歌拉了回来。
突然,一声惊堂木响起。
沈长歌吓了一跳,连忙抬头看去。
大堂上,只见坐着一个大约三十左右的男子。
他身材消瘦,脸色有些泛黄,不过看起来倒还挺精神的。
沈长歌那块匾额上的字,就是他亲笔写的。
话说自从拿到那匾额后,她都没好好看一眼那上面的字。
她只记得那字写的不错,但没谢逸辰的好看。
胡思乱想中,只见谢逸辰已经被两个衙役押了上来。
一看到他,小宝眼睛一红,立刻哭出声来:“爹!”
听到声音,谢逸辰猛一回头。
几日不见,他瘦了许多,头发也略微有些凌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