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老大想了想,有些为难地说:“问题是沈大祸害还住那儿呢。见我们和孙疤子来往密切,她肯定会多想的。”
那女人可不好惹。
她连孙疤子都敢打,更别提他这种小虾米了。
“想就想呗?”大汉冷笑道,“打官司讲究的是证据。其实怀疑我们的人多了去了,那天在公堂上,就连县令看我们的目光也怪怪的呢。反正没证据,想怎么说不都是我们一句话的事?”
“如果有人问起,就说我们在招财赌坊赢了钱,而孙疤子一直没给。多简单的事,你怎么想的那么复杂?”
听了这话,吴老大有些心动了:“万一他秋后算账怎么办?”
“算什么账?”大汉有些不耐烦地说,“我们只是提前支取了应得的报酬,又不是白拿他的。”
“只要有了钱,我们去哪儿不行,非得回春风镇吗?”
他们兄弟几个都是光棍,一人吃饱全家不饿,就连处房子都没有。
平时,他们只能寄居在一处废弃的寺庙里。
吴老大心一横:“也罢。不过我一个人去就行了,你们在这儿陪着三弟,人多的话太招摇了。”
见他要去,其他人也没反对。
到了晚上,吴老大便趁着夜色,神不知鬼不觉地留进了孙疤子的房间。
“你怎么又来了?”一看到他,孙疤子恼了,“你是不是唯恐沈大祸害揪不住我们的小辫子?”
如果不是怕被沈长歌发现,他真想好好活动一下筋骨。
吴老大弯着腰,小心翼翼地陪着笑:“掌柜的,如果不是实在没办法了,我也不好意思来麻烦你的。”
“快说,你又想做什么?”孙疤子喝了口茶,一脸烦躁地问。
吴老大走上前,笑着说:“其实也没什么大事,就是那边掌柜的又催房费了。”
一听又是要钱,孙疤子气的脸都白了。
在来县城之前,他已经给过这几兄弟钱了。
这才短短几天,他们竟然都败光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