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辰,你去把你婶子喊出来,就说我有急事找她。”他想了想,说。
谢逸辰自然知道他想做什么。
不过他并没有说话,只是将严氏从后院厨房叫了出来。
严氏头上戴着帽子,身上系着个大围裙,手上还沾着少许面粉,颇有几分专业厨子的味道。
一看到他,她便不耐烦地说:“有什么事你快说,我正忙着呢。”
杨松年听了,连忙将事情缘委说了一遍。
严氏还没听完,便冲地上恶狠狠地啐了一口:“你还要不要脸啊,竟然想让我找长歌支工钱?”
“我才干了几天,你就好意思让我开这个口?”
杨松年急了,可还是勉强陪着笑说:“我这不也是没办法的事吗?放心吧,我们先把钱给垫上,等回家后我就去找谢家要钱。”
“他们打伤了人,这医药费可总是要出的!”
谢家能出这钱吗?
他不知道。
除了沈长歌之外,想让谢严氏那铁公鸡往外掏钱,那几乎是不可能的。
严氏梗着脖子,冷笑道:“那你找谢家人要去,别来找我!”
话音未落,她便转身回到了后院。
杨松年气的直跺脚,却偏偏无可奈何。
严氏不去支工钱,难道他还能拿刀逼她不成?
外面发生的一切,都丝毫不差的落在了沈长歌眼里。
此时,她正坐在二楼的包厢,一边品着茶,一边听着小曲儿。
话说齐夫人买来的这对歌伎可真是不错,唱曲儿特别好听,那些在这儿喝茶吃点心的人一坐就是大半天。
等到结账时才发现,靠,原来他们竟吃了这么多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