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宝咬着牙,委屈的泪水隐隐在眼底打转儿。
就因为爹是赘婿,所以他就活该被人欺负?
他不服!
谢逸辰阴沉着脸,字里行间夹杂着浓浓的冰花:“小宝你记住了,撕书没事,烧书有事。”
“以后谁若敢再欺负你,你就把他们书都给撕了!”
“夫子这是在教你日后遇到这种事情该怎么处理,你还不快谢谢他?”
轻飘飘几句话,却如一只只神秘的大手,恶狠狠地抽向老夫子的脸。
这么多年来,他何曾被人怼过。
他气的浑身发抖,差点没把一身老骨头都给抖散了架。
“怪不得谢小宝这么顽劣不堪呢。”他咬牙切齿地骂道,“原来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。”
“好,很好!谢小宝违反私塾规定纵火,已经被开除了!”
“从明天开始,他不要来了。”
沈长歌一听,连忙笑着沏了杯茶,毕恭毕敬地递了过去:“夫子息怒,您何必和一孩子计较。”
“来来来,您先喝杯茶压压火。”
“这茶叶可是齐大公子从襄阳带回来的,我这还是第一次泡呢。”
“您老人家尝尝,这茶味道怎么样?”
老夫子本想一把将茶杯掉打翻,可一听这茶是齐徵之带来的,便改了主意。
他喜欢茶。
可春风镇这穷乡僻壤,就算有好茶也到不了这儿。
齐徵之的茶,那必定是精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