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是不委屈,他也没那个心情纳妾。
看看旁边那小女人的脸,阴的几乎都拧得出水来了呢,他还敢想这事?
“谁说让她做妾了?”老舅公一副厚颜无耻的模样,冷笑道,“她可是妻!不管你死了的那个女人还是现在这个姓沈的,她们都是你的妾!”
听了这话,一直默不作声的小宝终于按捺不住了。
他板着小脸,一副奶凶奶凶的小模样:“胡说,我娘才是正妻呢!”
“你一小崽子懂什么?”老舅公吹胡子瞪眼,没好气地骂道,“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,你娘有哪个?”
“谢逸辰,今天你若敢不答应的话,我就带青青去衙门告你!”
听到吵架声,一些路过的行人们都围了上来看热闹。
见人越来越多,老舅公便坐在那儿号啕大哭,将谢逸辰给骂的猪狗不如。
熟悉的配方,熟悉的台词,这让沈长歌恍惚间有种看到了谢严氏的错觉。
“我们这儿还要做生意呢,如果你们想叙旧,麻烦换个地方!”她黑着脸,字里行间夹杂着明显的怒意。
见这女人竟敢对他不敬,老舅公气的脸都白了。
他用手指着沈长歌的鼻子,破口大骂:“你一小妾,哪有在我面前说话的份儿?”
“阿辰,这女人敢对我不敬,你还不快给我休了她!”
沈长歌听了,不由地冷笑了起来:“可以啊!”
“他人就在这儿,你现在就可以带走。”
“至于他欠的钱,我也不要了。”
笑话,她会怕他?
她之所以一直没出声,无非就是给那白衣美男面子罢了。
一听这话,老舅公恼了:“沈长歌,你可别太过分!”
“别以为我不知道,你这稻香村可是靠着阿辰的关系才建起来的。如果和离的话,你得分他一半财产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