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这姑娘人品不好,那干脆就把她留在春风镇算了。
齐家人极多,反正也不在乎再多养一个闲人的。
“那我问你,这条街上并没有卖桐油的,那地上这滩又是从何而来?”沈长歌冷笑着,一脸不屑的向谢三凤看去。
谢三凤脸色煞白,却依旧狡辩道:“我哪儿知道,或许是过路的商贩不小心洒的。”
这解释,似乎合情合理。
沈长歌翻了个白眼,冷冷地问:“那我再问你一句,齐家的这匹马为什么会突然发狂?”
“嫂子,这事你问错人了吧?”谢三凤梗着脖子,一脸不悦地说,“马是这位公子的,你应该问他才对。”
齐徵之更是一头雾水。
他这匹马性情温顺,这么多年来从未发狂过。
连他自己也不知道,今天它为什么会突然这样。
“齐大公子,你还是让人看看马的屁股吧。”沈长歌冷笑道。
她早就注意到了,即便这匹马平静了下来,可还是不时地扭动着屁股,似乎有些不大舒服。
齐徵之虽然有些不解,可还是冲家丁使了个眼色。
“公子,有根针!”家丁看了,吓的脸色一变。
众人一听,目光齐刷刷的落在了马屁股上。
果然,银针的末端在阳光下闪烁着凄厉的寒光。
看着那根银针,齐徵之脸阴的几乎能拧的出水来。
他不介意多纳房小妾,却介意被人当猴子耍!
“公子,这真的不是我做的!”谢三凤狡辩道,“从始至终,我都不曾靠近过你的马车。”
沈长歌冷冷一笑,目光却落在谢三凤救下的小女孩身上:“我又没说是你干的,你激动个什么啊!”
“不过你能解释一下,刚才你救下的这位小女孩是谁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