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逸辰唇角含笑,一脸宠溺的向沈长歌看去:“她的好,可不是一般女人能够有的。”
虚谷子听了,不禁有些想笑。
“行,那就按照你们说的办吧。”他想了想,说,“不过你得保证,我吃的菜全都是这丫头做的。”
沈长歌一听,连忙鸡啄米似的点着头。
回家路上,沈长歌一脸心虚,目光不时的向谢逸辰脸上瞟去。
谢逸辰握着她的手,面无表情地问:“知道错了吗?”
沈长歌白着脸,用力地点点头。
别说是他了,就连她自己,也讨厌言而无信的人。
“知道错就好。”谢逸辰冷冷地说,“在春风镇时,你想做什么可以随便做。”
“可离开那儿,你最好谨言慎行。”
“襄阳城鱼龙混杂,一不留神可能就得罪一些根本惹不起的人。”
沈长歌一边听着,一边乖巧地点着头。
“还有,不要和其他男人走的太近。”谢逸辰微微蹙眉,有些不悦地说,“男人大都好色的。”
见他有些泛酸,沈长歌故意笑着向他看去:“那你呢?你也好色吗?”
谢逸辰一把将她揽在怀里,富有磁性的声音里透着浓浓的暧昧:“这个问题,今晚我告诉你。”
沈长歌闻言,脸红的几乎滴着血。
早知如此,她无论如何也不会说这话了。
她能说,直到现在,她的老腰还在隐隐作痛吗?
很快,沈家酒楼轰轰烈烈的在襄阳城开业了。
襄阳是齐夫人的老家,通过她的人脉,一切倒也顺利。
而谢逸辰父子,也双双住进了虚谷子的小茅草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