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长歌听了,不由地冷笑道:“你有没有搞错啊?”
“我放着好好的老板娘不当,去你们家当厨娘?”
她觉得这沈二公子脑子一定是被驴给踢了,竟提出如此搞笑的要求,难不成做襄阳侯府的奴才还比做老板娘要高贵几分?
一旦入了奴籍,那可是世世为奴,就连子孙后代都不能参加科举了。
“如果姑娘不愿意,那干脆就到我屋吧。”沈轶坏笑着凑上前,口中呵出的热气悉数喷洒在她的脸上,“如果你能再生个儿子,将来我就让你做侯府的当家主母。”
沈长歌上上下下将他打量了一遍,冷笑道:“如果没记错,你应该还有位兄长吧?”
她记得那个男人。
那男人面色苍白,神色淡然,宛若暗夜中那轮清冷的孤月,让人只能远观,不敢亵渎。
“他算个屁!”沈轶翻了个白眼,一脸不屑的神情,“那天你又不是没看到,他是个瘫子,还病秧秧的。”
“等我爹百年后,能继承侯府的也唯有我一个!”
如果侯府落到这种人手里,那整个襄阳城怕是要彻底完了。
想要靠这货抵御番邦,简直比登天还难!
沈长歌懒得和他多费口舌,冷笑道:“那我先恭喜你了。不过公子的美意我无福消受,告辞了!”
见她要走,沈轶急了,连忙追了过去。
不过他只是跟着,并不敢造次。
毕竟,这小女人徒手断刀的一幕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。
沈长歌即便有再好的脾气,也被他给弄烦了:“你到底想做什么,是不是非得逼我动手呢?”
“沈家娘子,你可是好狠的心!”沈轶见状,故意装出一副伤心的模样,“我对你一片深情,可你竟如此待我!”
沈长歌真的恼了,只觉得手痒的厉害。
她想打人。
偏偏又不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