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看到那根箭后,谢逸辰漆黑的瞳孔骤然一紧。
他一把推开早已经吓的瑟瑟发抖的车夫,快马加鞭向襄阳侯府冲去。
见马车远去,一个书生打扮的男人从拐角处走了出来,唇畔挂着一抹若隐若现的笑意。
“主子,直接杀了那女人岂不更好?”一个黑衣人站在他身后,毕恭毕敬地问。
书生脸一沉,目光阴冷的可怕:“你若敢伤她一根汗毛,休怪我不念旧情!”
黑衣人吓了一跳,连忙垂下头……
襄阳侯府。
一看有人硬闯,看门的家丁还想阻拦,却被谢逸辰一鞭打倒地。
其他家丁见状,吓的滚的滚,爬的爬。
谢逸辰拉着沈长歌的手,跨过高高的门槛,径直往书房走去。
自从被襄阳侯奉为上宾之后,他便经常出入侯府,对府里的格局也了如指掌。
刚走到抄手游廊,得到消息的襄阳侯便匆匆赶了过来。
见他满脸怒意,襄阳侯不动声色地问:“谢先生,你这是何意?”
谢逸辰并没有说话,他冷笑一声,直接将那根箭扔在地上。
一家丁见状,连忙将箭拾起,毕恭毕敬地递给襄阳侯。
不过刚看了一眼,襄阳侯脸色陡然一变。
这箭是襄阳侯府特制,上面印有侯府的标识。
“谢先生请放心,这事我定会给你个交待!”他脸色煞白,沙哑的声音里夹杂着明显的怒意。
谢逸辰冷冷一笑,眼底漂浮着层薄薄的冰花:“三天内侯爷如果不给谢某个交待,那谢某便去京城投奔康王去!”
话音未落,他便拂袖而去。
一听这话,襄阳侯脸色越发的难看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