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逸辰笑了笑,温和地说:“我说了,等襄阳侯来求我时,我自然不会不管的。”
“可如今他被关在大牢里,他怎么来求你啊?”沈长歌闻言,不由的急了。
这白衣美男可真是过分。
都什么时候了,他竟然还想着争口气!
谢逸辰伸手抚摸着她那柔顺的长发,笑道:“傻丫头,这可是在襄阳啊!”
“在他的地盘,区区大牢还是困不住他的。”
“如果没猜错,这些日子他在牢里也是在等,等康王把城里搞的足够乱时再出面。”
“如此一来,他就可以名正言顺拿下康王,号令三军了。”
听了这话,沈长歌不禁恍然大悟。
“难道现在还不够乱吗?”她还是有些不解,“那他准备等到什么时候啊!”
谢逸辰笑道,眼底涌动着异样的光泽:“放心吧,快了。”
“如果没猜错,应该就是这几天。”
他果然没猜错,天刚黑,一身夜行衣的襄阳侯便来了。
他跪在地上,冲谢逸辰和沈长歌重重地磕了个头。
“此次前来,我先替襄阳城的百姓们谢谢二位这些日子的善举。”他哑着嗓子,一脸感激地说,“二来,我想请谢先生出山,拯救百姓于水火之中。”
“至于柳氏,我会将她处死!”
一提起柳氏,他那如墨的眼底便掠过一抹浓浓的杀意。
这些日子以来,柳姨娘的所作所为丝毫不差的都传到了他的耳朵里。
她将大房母子逐出侯府,把府里搞的乌烟瘴气,甚至还将府里几个年轻漂亮的丫头都送到了康王的床上。
沈老夫人看不惯,不过说了几句,便被她锁进了柴房。
谢逸辰听了,不由地冷笑道:“柳氏刺杀我们夫妻未遂,按西梁法律罪不致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