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侯爷请跟我来,今晚我们就秉烛长谈,商讨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做。”
于是,谢逸辰便将襄阳侯带到包厢。
沈长歌见状,便去后厨做了几道菜。
将饭菜送去后,她便退了出来,默默地坐在大堂替他们放风。
谢逸辰越飞越高,他们之间的距离也在越来越大。
或许襄阳侯说的对,她压根就配不上他的。
她,就这样坐了整整一夜。
第二天一早,一个重磅消息便在襄阳城炸响。
康王身患恶疾,襄阳侯再度执掌帅印。
柳姨娘被送到水月庵落发为尼,而已患了无名之症的沈轶也被逐出家门。
不管沈老夫人如何求情,襄阳侯都不为所动。
他将沈夫人母子接回后,便换上戎装,登上城楼。
半夜时分,谢逸辰便趁着夜色带领一队兵卒,烧了敌军的粮草。
一时间,火光冲天,敌军阵脚大乱。
看着城外那熊熊火光,沈长歌心不由的悬到了嗓子眼儿。
她知道那白衣美男身手不错,可如今夜闯敌军阵营,实在是危险重重。
“长歌啊,城墙上风雪大,你还是快回去吧。”虚谷子走了过来,劝道,“算算时间,谢先生大约得天亮才能回来呢。”
沈长歌摇摇头。
她不想回去。
她要在这儿,在这儿等他回来。
见她执意不走,虚谷子有些无奈地摇摇头:“你就把心放进肚子里吧,就你家那只老狐狸,他绝对不会有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