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事,的确不能再深究了。
毕竟当年石翠花投毒时,宋家老爷子还没有死。
这事若传到宋家人耳朵里,宋老大不上门撕了石翠花和谢逸辰才怪呢。
他刚想点头,却见沈长歌话锋一转:“以前的事可以不追究,不过今天事情可不行。”
“那你想怎么办?”杨松年问。
沈长歌笑道:“除了赔钱之外呢,我觉得这事最好在村里公开。免得某些人以为只要有钱,哪怕作奸犯科也没什么呢。”
“长此以往,定会助长这歪风邪气的。”
她才不是什么白莲圣母,可以毫无底线地原谅恶人。
“长歌啊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。”杨松年听了,连忙陪着笑说,“这事若公开了,这让石老爹面子往哪儿搁呢?”
“他已经知道错了,你就给他一次机会吧。”
不是他存心袒护石父,而是这事真的不能闹大了。
近些年来,上水村的名声可不大好。
因为这事,镇里已经明里暗里指责过他好几次了。
如果投毒一事再传出去,那他以后哪里还有脸再出门呢?
沈长歌听了,直接松开石父的头发。
刚松开,石父只觉得头皮火辣辣的。
他顺手一摸,摸了满手的鲜血。
原来,头顶的头发竟被这大祸害给扯掉了一大半!
沈长歌甩掉手上粘的头发,一把将杨松年手里的布包夺了过来:“谢逸辰,走,一会儿我们把这些药随风都洒了。”
“如果药落在谁家田里,让他们找来我要赔偿就是了!”
话音未落,她便径直向前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