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间,原本宽阔的空地热热闹闹,人山人海。
石父五花大绑,被两个大汉押着,垂着那秃了顶的大脑袋站在正中央。
一看到他,村民们不由的交头接耳,窃窃私语。
“娘,他们为什么要抓爹啊?”石翠花拉着石母,焦急地问。
石母面露惧意。
除了摇头,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昨晚的事她并不知情,不过那大汉在她家搜出那包东西时,她立刻慌了神。
她自知事情不妙,便连夜通知所有儿女回家。
谢严氏看了,立刻在一边煽风点火:“翠花啊,你好久不在家住,哪里知道发生了些什么。”
“你不知道,现在沈大祸害和杨松年走的可近了,还有人亲眼看到她往杨家送东西呢。现在的杨松年的心早就偏到了胳肢窝,一味的护着他们家。”
“如果没猜错,这事就是沈大祸害一手策划的。”
自从杨松年不帮着谢家说话后,她便心生恨意,故意挑拨离间。
谢三凤见状,也在一边附和着:“我也觉得是她干的。她一定是因为小产一事还嫉恨你,而你不在村里,便将气都移到石老爹身上了。”
一听这话,石翠花恼了:“我都已经给她找大夫了,她还想怎么样?十两银子的药钱啊,难道还不够?”
一听她赔了那祸害十两银子,谢三凤不由的两眼放光。
原来这小寡妇竟然有这么多钱!
“什么药还用那么贵啊,一定是那大夫被她给收买了。”她连忙拉着石翠花的衣袖,压低声音说,“不过你放心,翠花姐,不管什么时候我都站在你这一边。”
透过庙里那破破烂烂的窗户,沈长歌清楚地看到了她们几个在那咬耳朵,唇畔泛起一抹不屑的笑意。
她倒想看看,再过一会儿,这几个女人还能像现在这般亲密无间。
这时,杨松年从庙里走了出来,威严的目光如蜻蜓点水般从众人脸上掠过。
他刚想开口,却见石翠花一个箭步冲上前,厉声质问道:“杨大叔,你为什么要抓我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