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东良这话暗指那事,顾梦琪听后,俏脸红的如同西天的火烧云一般。
“东良,你真讨厌!”
顾梦琪嗲声道,“不准乱说!”
秦东良见状,急声说:“梦琪,开个玩笑而已,别当真!”
“这段时间情况特殊,姓宦的知道我冲他下手,绝不会坐以待毙的。”
“我得防着点,不给他任何出手的机会。”
在体制内,男女之间的事是大忌,搞不好能因此丢掉乌纱帽。
秦东良和顾梦琪来吃饭,正大光明,毫无问题。
如果孤男寡女偷摸着溜进漆黑的舞厅里,则另当别论了。
顾梦琪听后,轻点一下头,低声道:“东良,你斗得过姓宦的吗?”
“他可是何书记的堂姐夫!”
宦德奎的背景,水利局无人不知,无人不晓。
顾梦琪提出这疑问,在情理之中。
秦东良脸上露出几分不以为然的神色,沉声说:“只要证据确凿,谁也保不住他!”
顾梦琪轻点两下头,脸上露出几分笑意,低声道:“东良,你是最棒的!”
说到这,顾梦琪脑海中突然产生一个疑问:“东良,就算姓宦的被拿下,你也成不了一把手,这不是为他人做嫁衣吗?”
体制内职务晋升,基本遵循论资排辈的规则,虽有特例,但绝不多。
秦东良到水利局不过两、三个月,就算能力再强,政绩再突出,也不可能任一把手。
水大不漫桥!
“梦琪,你想多了!”
秦东良压低声音道,“我若不把姓宦的搞掉,他绝不会善罢甘休。我和他之间,现在是不死不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