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年,卡是去年九月底办的。”
孙美玉沉声说,“钱也是同一时间打上去的。”
秦东良听到这话,彻底傻眼了,沉声道:
“他们从那时候就开始布局了,这也太不可思议了?”
孙美玉满脸疑惑,出声问:
“东良,你说的他们是谁?”
“当然是陷害县长的人。”
秦东良一脸阴沉道,“至于究竟是谁,我也不知道!”
孙美玉面露感动之色,沉声道:
“东良,谢谢你!”
“除家人以外,你是唯一相信志礼被陷害的人!”
秦东良听后,一脸正色的说:
“美玉姐,我对县长的人品绝对信任!”
“他如果想收胡长喜的钱,早就在七月份就收了,绝不会等到出事以后。”
孙美玉连连点头,急声说:
“我和市纪委的人说了,但他们不听!”
秦东良抬眼看过去,出声道:
“纪委办案是讲证据的,仅凭你我的推理,一点用也没有。”
孙美玉满脸失落,低声问:
“东良,我现在该怎么办?”
“志礼出事后,我打了许多电话,不是无人接听,就是刚说两句话,就挂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