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靓瑶冷声反击道,“你不会是摩的司机吧?”
秦东良看着她满脸怒色的俏脸,得意的说:
“我是水利局的,国家公务员!”
“你是水利局的?”
卢靓瑶好奇的问道。
“没错,如假包换!”秦东良笃定的说。
“我认识你们局长宦德奎,你再得罪我,我就给他打电话,让他给你穿小鞋。”
卢靓瑶故意恶狠狠的说。
“他没少给我穿小鞋,我不在乎!”
秦东良不以为然道。
他来水利局任职,极有可能是一场阴谋。
别说小鞋,就算宦德奎拿出铁链来,秦东良也不在乎。
卢靓瑶:“……”
秦东良打开云南白药喷剂的药瓶,出声问:
“到底哪儿疼?我帮你上药!”
“我也说不上来,整只脚都疼!”
卢靓瑶郁闷的说。
“我用手轻轻触摸,哪儿疼的厉害,你就说!”
秦东良出声道。
卢靓瑶轻点一下头,答应下来。
秦东良蹲在卢靓瑶身前,手触碰到她如凝脂白玉一般的肌肤,顿觉一阵心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