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东良如此精明,要想让他主动捅破窗户纸,绝无可能。
想到这,周长鸣伸手端起酒杯,出声道:“来,东良,我敬你一杯!”
“这段时间,你吃了不少苦,我是看在眼里,急在心里。”
周长鸣说这话时,很是动情。
秦东良却并不以为然,他很清楚,有些话听听就行,别当真。
“周县长,这我可不敢当。”
秦东良煞有介事道,“我敬您,请!”
周长鸣举杯和秦东良轻碰一下,仰起脖子一饮而尽。
“东良,听说你这段时间,一直在为赵县长的事奔走。”
周长鸣突如其来的发问,“有这事吧?”
秦东良意识到周长鸣想要搞突然袭击,打他个措手不及,从他口中套出实话来。
周长鸣既把话说到这份上,说明他对这事了如指掌。
在此前提下,秦东良若是再推诿,反倒容易得罪对方。
“周县长,我在县府办待三年,您对我应该有所了解。”
秦东良一脸正色道,“我这人很重感情,赵县长对我不薄,他出了事,我不可能坐视不理,何况……”
说到这,他有意停下话头,面露犹豫之色。
“东良,你说的没错!”
周长鸣出声道,“何况什么?”
秦东良嘴角露出几分阴冷之色,沉声道:“何况就算我想置身事外,别人也不答应。”
“若非我运气好,恐怕早就被双开,甚至身陷囹圄了。”
秦东良说到这时,两眼紧盯周长鸣,看他的表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