龚家成在没有绝对把握的前提下,绝不敢公然向他叫板。
那样的话,也许他早就被排挤出水利局了。
秦东良抬眼看过去,沉声道:
“龚局,我知道这笔钱的去处,你想不想听?”
龚家成听后,满脸急色:
“秦局,你怎么会知道这事?快点说!”
秦东良端起茶杯轻抿一口茶水,出声道:
“龚局,我这消息可来之不易哟!”
“我明白,你说!”
龚家成急声说。
秦东良轻咳一声,压低声音道:
“龚局,不出意外,这笔钱存进了长喜集团里。”
“去年这时候,长喜基金可是火上天了。”
龚家成脸色大变,急声问:
“秦局,你这消息从哪儿来的,可靠吗?”
秦东良嘴角微微上扬,低声道:
“吕主任说的,龚局,你觉得可靠吗?”
局办主任吕大伟是局长宦德奎最信任的人,他的话如果不可靠,便没话可靠了。
“哦,有没有证据?”
龚家成强压住心中的兴奋,急声问。
这事如果能查实,宦德奎必将吃不了兜着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