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敏锐感觉到这对他来说,是个好机会,但如果抓不住的话,那可就彻底玩完了。
宦德奎满脸郁闷,点上一支烟,喷云吐雾。
看似心事重重,实则事不关己,高高挂起。
修建河堤是乡里的事,冲不冲毁,和宦德奎这个水利局长并无关系。
陈道平思索许久,出声道:
“宦局,我们光在这猜哑谜,也不是个事。”
“你给书记打个电话,探一探他的口风,怎么样?”
陈道平心里很清楚,只要何书记不追究这事,就毫无问题,否则,他必将吃不了兜着走。
“陈乡长,这怕不太合适吧?”
宦德奎支吾道。
这事虽和宦德奎没有直接关系,但毕竟是水利上的事,他不想沾边。
他虽说是何茂松的堂姐夫,但自从对方升任县委书记后,他很有几分怵对方。
为了陈道平的事,平白无故挨顿骂,犯不上。
“宦局,老弟求你了!”
陈道平哭丧着脸,沉声道,“你我是好兄弟,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!”
对陈道平而言,只要能保住乌纱帽,别说哀求,就算跪地磕头,都没问题。
宦德奎实在无法推辞,只得苦着脸道:
“行,我这就给书记打电话!”
“太谢谢老哥了!”
陈道平一脸激动的说,“等这事完了,我请你去新世纪大酒店吃喝玩乐一条龙。”
宦德奎伸手掏出手机,示意陈道平别出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