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除此以外,怎么做能在半小时内,将河堤的缺口基本堵上。”
从做出决断,到两车合拢,堵住缺口,也就半小时左右。
面对秦东良的发问,冯长海面露阴沉之色,冷声道:
“秦局,你别在这偷换概念。”
“我刚才就说了,谁也不否认你在三川乡防汛抗洪中所作的贡献,但功是功,过是过,两者不可混为一谈。”
秦东良抬眼看过去,沉声开怼:
“冯主任,我没偷换概念,而是你在给我下套!”
“我堂堂县纪委三室主任,给你下什么套?”
冯长海面带愠色道,“秦局,请你说清楚!”
秦东良轻点一下头,出声说:
“冯主任,我在三川乡抗洪中,若说有点功劳的话,主要表现在堵河堤缺口上。”
“你现在认为我用卡车堵河堤缺口的做法是错误的,那我还有什么功劳可言?”
冯长海抬眼狠瞪秦东良,沉声问:
“秦局,你始终不认为这一做法是错误的?”
“请问,冯主任,这么做有什么错?”
秦东良满脸怒色,沉声道,“为了尽快堵住缺口,减少老百姓的生命和财产损失,我请示宦局长后,让村民将两辆车推入银龙河,何错之有?”
“你少在这强词夺理!”
王远怒气冲冲的说,“你让人驾驶卡车入河,造成该村民手臂骨折,这也没错?”
秦东良用眼睛的余光扫过去,心中暗道:
“看来他们蓄谋已久,事先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,摸的很清楚。”
“为了往我身上泼脏水,可没少下功夫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