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怎么了?”我小心翼翼的分辨他的眼神。
他眯着那双深邃的俊眸,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:“昨晚没做。”
“做什么?”我没反应过来。
他皱眉,手指在我肩上穴位一按,我肩颈一痛,跌坐在床上。
等他推高我的t恤和内衣,我才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,这家伙,要不要这么执着?
他依然是一边啃咬吮吸、一边画着弯弯拐拐的线条,直到那柔嫩的浆果红肿得变成草莓才放我下楼。
我哥车子热好半天了,看到我红着脸跳上副驾驶座位,他无奈的说道:“不是吧?他早上起床还要交一次公粮啊?”
交个鬼的公粮!
侯少文的地产项目在新城区,他不敢自己带我们去,让工程负责人老刘来带我们去看那个挖出来的洞。
老刘说,填上洞的当晚,有个老工人做晚饭的时候,准备炸点花生来下酒,结果突然血压升高,头晕不已,一头栽进热好的油锅里,整个头皮和脸都烂了,赶来的120直接宣布死亡。
第二天,工地上一个年轻的小伙子跌了一跤,地上的钢钎直接戳爆他的眼球、透颅而出,挣扎都没有就死掉了。
我拿出罗盘,纤细的针头颤动着指向坑洞那边,走到坑附近就能感觉到丝丝凉气从地面往上漂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