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我还不是逆来顺受。
现在他顾虑我的肚子,我反而一次次推拒躲闪是有点恃宠而骄吧?
“起云”我抬眼看着他。
他黑眸低垂,落在我的眼里。
“那个清净极乐天还能去吗?”我问道,
他微微蹙眉:“想去?你不是嫌弃那里只有个壳子吗?”
“有床就够了。”我胆大包天的凑上去亲他的脸颊:“一会儿我们去吧?”
他危险的眯了眯眼:“你想做什么?”
“这得问你,你想‘做’什么?”我继续胆大包天的附耳低言:“记得点化枕头和被子,用来垫着腰”
我咬了他一口,飞快的跳下车,不敢看他的眼神和表情。
没办法,我就是这么怂,勇气持续不过十秒钟。
真怕被他看到我脸红得像个煮熟的虾子,太丢脸了。
我心如鹿撞,好像发出一个不得了的邀请?
直到我跑到我哥身边,我还觉得江起云那两道冰冷又危险的目光钉在我的后背上。
“小乔你跑什么?就算平底鞋你也不能跑啊,这里地上不平整的。”我哥皱眉教训了我一句。
我瘪瘪嘴,车上有个比鬼还可怕的夫君盯着我呀,不跑就要羞赧得原地自燃了。
孩子与母亲的联系是最深的,我们让矿老板的老婆提着一盏白纸灯笼站在自建房不远处的路口。
子时一到,她就在路口一声声的呼唤小儿子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