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？”顾暖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，就看到陆国志的店，笑了笑，将头轻轻地靠在他的肩膀上。
也就是一会会，然后就又迅速地离开了。
这个年代，还是不能太放肆了。
能这么顺利地让陆国志退钱，让邹帧祁损失一笔，这后面没有陆晋川的帮助是不能这么快的。
“没什么。”他嘴角微微上扬，牵着她的手。
这样又过了两天，陆国志实在会扛不住了，找上门来的人越来越多。
甚至，有人直接将礼盒里面的烂菜叶子直接砸在了他的头上。
他还不能去找邹帧祁，那样只能证明他的无能。
这件事情，谁都帮不了他。
当然，除了顾暖。
他这个时候如果有顾暖的礼盒货源，那还能挽回一些。
可一来顾暖的礼盒都是限购，别说是他，就是邹帧祁想要也不一定会有。
二来，他也不愿意承认他不如顾暖。
哪怕，他有前世的记忆。
终于，到了腊月二十八，眼看着就要过年了，陆国志终于处理完这些事情，店也要在这一天关门了。
明年开春，怕是也不会开门了。
给店员结算工资的时候，那个被他呼来喝去的店员在拿到工资的时候对他翻了个白眼，“陆老板，我有话想要对你说。”
“什么？”
“开业那天你让我换过来换过去的礼盒的位置，我后来想了想，咱们的店面就这么大，只要不是放在门后面，放在那两个位置其实是一样的。”
“都很显眼。”
之所以顾客后面买得多一点，她认为是宣传手段到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