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怪哉，即便是利用时间法则回溯，也只能回溯到五十余天之前，再之前，竟然全是虚无。”
元始天尊眉头深皱，完全想不通其中关键，这不可能啊。
只要是生灵，只要身处洪荒，就必定会在时间长河中留下印记。
殷泽明明已经在洪荒降生有十余年了，可他在时间长河中的印记，竟然仅有短短的五十余天，之前那十多年，就仿佛不存在一样。
任凭原始施展神通手段，也没有找到丝毫痕迹。
找不到，原始也值得放弃，开始准备细细观察殷泽这五十余天的过往。
然而更让原始郁闷的事情发生了，就算是殷泽那在时间长河中，有据可查的短短五十余天，他也看不真切。
要是原始玩过网络的话，一定会这么形容。
在时间长河中查看殷泽的过往，就像是在用零点几兆的网速，观看高清蓝光的视频似的，要么加载不出来，卡的要死，要么，满屏都是马赛克……
从成圣的那天起，原始就没这么郁闷过，但好在也不是一无所获。
连圣人都算不透，看不破的存在，统统都可以称之为变数。
尤其是量劫当中，变数的存在，是最让人讨厌的。
“难怪大商出现了那么多违逆天命的变化。”
原始那双圣人眸子里出现了一抹杀意。
近段时间来的大商，出现的变化太多了。
什么国运忽然变多啊，忽然得到功德啊，原本应该被他阐教收徒的弟子迟迟没有出现啊。
之前他还纳闷，但现在发现了殷泽这个让他头疼的变数之后，原始找到了答案。
他讨厌变数，更讨厌算不透的东西，那种不能手拿把掐的控制感失去了，会让他圣心难安。
如果可以，原始真想现在就一直点出，隔空碾死殷泽这个讨厌的变数。
但他不能这么做。
圣人啥也不缺，最要的就是脸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