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嘀咕的东西,端坐在王座上的帝辛一句话都听不懂。
他不懂,但却不知道为什么,后腰会不停的冒出两股寒气。
特别是殷泽死盯他下三路的灼灼目光,让他脊背发麻,汗毛倒竖,有种想要逃离的冲动。
【要不然还是把他割了吧,我咬紧牙关命令我说出这句话,天黑之前让受哥多吃点蛋黄吧,别喝水吧,往后的日子你就告别胡子啦~~】
这…这怎么还唱起来了?
还有,割什么?
为什么要少喝水,多吃蛋黄?
然后我就告别胡子了?
帝辛头皮也开始发麻了。
今天孤的泽儿,孤的太子,孤的大道之子,很不对劲,不对劲!
这感觉太压抑了,让帝辛有种拔腿就跑的冲动,总感觉,要是跑慢了,就会失去某些极为重要的东西。
‘不行,赶紧说正事,再这让臭小子盯下去,孤就要疯了。
’帝辛虎躯一震,独属于人王的威严气势横扫全场。
各个大臣们立刻弯腰,今天的朝会,开始了。
“孤昨日留给诸爱卿的题目,可有人解出来了?
就你吧,你来说说。”
帝辛沉声问道,随手指了一个白玉阶前的大臣。
那大臣脸上有些慌乱,赶紧弓腰出列。
帝辛昨天留的问题很直接,那就是东疆危局和解?
可他压根就没当回事儿啊,他昨晚回家想的是,万一姜桓楚真要打到朝歌来了,那他就立刻带着家里那三十六房小妾跑路。
“这个……那个……”大臣额头见汗,帝辛之前从来不捉人发言,今天这一创新,让他直接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