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小海故意把问题抛给李达海。
李达海满脸悻悻，尴尬嗯声。
肖锋知道，再待下去，李达海会更尴尬。
“丁总，李总，潘凯还等着我，我得赶紧过去，这事不能耽误，迟则生变，我就先告辞了。
有了结果，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们。”
丁小海笑应声好。
李达海也局促得道声好。
两人一起把肖锋送出门，看着肖锋上了电梯，电梯门合拢。
丁小海看看旁边的李达海，“达海，现在已有七层把握，结果基本明朗，你还想说什么？”
李达海咳嗽声，“丁总，结果真的明朗了吗？潘凯约见肖锋，也许是吴天远使的诱敌计呢？”
丁小海没答话。
李达海面露丝得意，“丁总，我这个推断应该也合理吧？
如果合理，那就不是我们多了一层把握，而是吴天远多了一层把握。”
看着李达海得意的脸，丁小海摇摇头，“达海，你知道为什么你只能当个副总，却当不了正总吗？”
李达海一楞，为什么？
丁小海重重一拍他肩膀，“想得太多，做得太少。论真正做事，你不及吴天远，和肖锋相比，更是差得太多。”
没给李达海回应的机会。
丁小海转身而去。
李达海呆愣在原地，想得太多，做得太少，其实李达海自己也知道自己有这个缺点。
可现在被丁小海说出来，却像刀子捅到心口一样难受。
小辫男到他近前，轻叫声李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