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得益于当兵六年接受的严苛训练，和内心深处那份潜藏的道德感。
人之所以不是动物，当过兵的人不同于普通人，就是源于此。
正要开车，手机又滴声响。
肖锋打开手机，是马艳丽发来的微信：刚才我发给你照片，别删，留着吧，我相信你不会乱用。
肖锋把对话框往下一拉，那两张照片又出现在眼前。
第一张真的够诱惑，看眼，就有流鼻血的冲动。
肖锋顿顿，删掉。
车启动。
先去租车公司，打车回到保安总队，猴子已经在办公室等他。
两人进了经理室，猴子即问，“肖经理，什么照片？”
肖锋看眼他。
猴子忙道，“肖经理，你就放心吧，这事我没和任何人说，我亲自操刀。”
肖锋点点头，拿起手机，把马艳丽的照片发给他。
猴子一看，顿愣，“肖经理，这？你和马经理？”
肖锋道，“别瞎想，这是为了钓出张明远，保证龙岸的事更有把握，马艳丽把她私房照贡献出来帮咱们。”
猴子立刻点头，“明白，我没瞎想，这照片我绝对保密，不外泄。”
肖锋轻嗯声。
猴子小心问，“那这照片和哪张照片合成？”
“和我的合成。”肖锋道。
“你的？”猴子张张嘴，“肖经理，我没瞎想，可合成什么样的？”
肖锋想想，“让张明远感觉我和马艳丽确实有那种事，尺度含蓄点，你应该看过片儿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