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锋又笑笑，“你的不底气不足。”
“不足？”王东立刻又挺挺胸脯，“你不信，咱两干一架，你把我打服了，我就道歉。”
肖锋摇摇头，“不用那么麻烦，你用瓶子砸我头，如果我脑袋被砸出血，就算我输，我不用你再向我妹妹道歉。
否则，你必须道歉。”
肖锋把输液瓶递向王东。
王东看看输液瓶，“你说的是真的？”
“我不骗学生。”肖锋道。
两人对视片刻，王东伸手探向瓶子，“你的说话算话。”
“肯定算话。”
王东拿过瓶子。
刘老师急叫声王东。
“刘老师，我觉得这个解决方式挺好，你就别管了，出了事，我们担着，保证跟你没关系。”王亮挡住欲上前阻拦的刘老师。
刘老师还未回应，一声爆响，王东手里的瓶子已砸在肖锋脑袋上，瓶子碎裂，碎片纷飞。
肖锋岿然不动，头上没有任何血迹。
屋里随即沉静。
王东拿着半截瓶子，呆愣得看着对面的肖锋。
肖锋掸落肩头的玻璃碎片，“游戏结束，你该道歉了。”
王东手里的半截瓶子掉落，“哥，你可真牛，教教我呗。”
“先向我妹妹道歉。”肖锋道。
王东立刻应声行，到了陈琴面前，“陈琴，我错了，我不该骂你，我向你道歉，对不起，以后我再也不欺负你了，学校谁要敢欺负你，我第一个不答应。
陈琴，你能原谅我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