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丹妮冷冷看眼他。
凌风立刻一躬身，“对不起，我不该问。”
林丹妮冷哼声，“你带你的人前边走，我和肖锋在后边跟着。”
凌风看眼肖锋，带人上了自己的车。
肖锋和林丹妮对视眼，林丹妮上了保时捷驾驶位，肖锋押着男子坐到后大座。
车启动。
车队很快出了砂石路，进了度假区，月光下，湖面波光粼粼。
“想杀我那个人，你叫什么名字？”林丹妮问。
男子稍一迟疑，肖锋手里的枪往前一顶。
男子忙道，“老六，社会上都叫我老六。”
“大名呢？”林丹妮追问。
“王六安。”
林丹妮轻嗯声，“王六安，你干点什么不好，非要干杀手，干这行很赚钱吗？
刘涛给你多少钱？”
“二十万。”
林丹妮切声。
王六安立刻表示，“真的，就二十万，刘涛不是让我杀你们，是让我们废了你们。
我手里正缺钱，就答应他了。
你们放心，一会儿见了你们说的那个楚云，我一定把今晚的事情如实告诉她。
之后我就离开海城，再也不干这行了。”
“希望你说到做到。”林丹妮冷冷回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