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锋也笑笑。
等了十几分钟，白燕手机响了，张燕看眼号码，刚要说肖。
肖锋咳嗽声，白燕立刻改口，“阿虎，他们来电话了。”
阿虎是肖锋执行任务的化名。
肖锋示意白燕接。
白燕接起电话，“方老二，你又什么意思，我们都到十多分钟了，你怎么才来电话，把姑奶奶当猴耍，这生意我们不做了。”
对方似乎在向白燕解释道歉。
白燕听到了几句，打断，“别说废话了，姑奶奶现在不需要道歉，你若再玩花招，咱们生意立即结束。”
又说几句，白燕挂掉电话，“交易地点有了，阿虎，开车。”
在白燕的指引下，车开进度假区，穿过前边的别墅区，上了一条土路。
放眼望去，土路尽头是起伏的山岭，那里还没有被开发，一条连绵的木栅栏将山岭外部包围。
一辆车停在土路中央，看到肖锋两人的车开来，对面车上下来几人，示意肖锋两人停车。
肖锋两人互看眼，车在距对方几米处停下。
两人下了车。
对方正中一个方头方脸的汉子用南省话问，“哪位是金老板？”
白燕上前一步，同样用南省话回应，“我就是，你是方老二吧，这么快就不认识我了？”
方脸汉子瞅瞅白燕，和两人视频时的相貌一样，声音也对，一呲牙，“当然认得，今日总算得见到金老板真人。
小弟高兴，特来这恭迎你。”
白燕冷哼声，“和你们海城人做生意真是麻烦，我们千里迢迢赶回来，进了海城，你还让我们绕圈子。
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。”
方老二呵呵一笑，“金老板，不好意思，最近风声紧，咱们又是做得掉脑袋生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