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先干为敬。”
张明远一口将杯中红酒干了,朝马艳丽亮亮杯底,杯中没有一滴残酒。
马艳丽端着酒杯,没动。
张明远微微一皱眉,“艳丽,你怎么不喝?”
马艳丽轻轻放下酒杯,“我今天不想喝酒。”
这?张明远脸色顿变,吴天远给他的药就在马艳丽酒中,马艳丽不喝,自己岂不是白忙乎了。
“艳丽,你不喝是不认可我刚才的话?”
马艳丽摇摇头,“我今天没有心情喝酒,何况万一喝醉,咱俩一会儿怎么去办手续。
张明远,刚才我想了很多,你刚才的话也确实触动我了。
你的心意我领了,冲你今天这顿饭和刚才那番话,咱们还是平均分割家产吧。
把协议签了,咱俩就去民政局。”
马艳丽把离婚协议放到了张明远面前。
张明远看看离婚协议,又看看对面的马艳丽和她旁边那杯未喝的红酒。
张明远心中飘过一万句脏话,姓马的,你这是离婚前又要坑老子一刀。
自己已向吴天远打了包票,从吴天远手里拿了药,吴天远就在小区外等消息。
如果马艳丽不喝杯中酒,吴天远不能得手,岂能饶了自己。
张明远强行把心里的火往下压压,挤出丝笑道,“艳丽,现在时间还早,去民政局来得及,即使今天来不及,明天也行。
要不这样吧,你喝完这杯酒,我们就走。”
张明远直接拿起杯递向马艳丽。
马艳丽依旧摇摇头,“我今天真喝不了酒,我来那个了,你也知道,我一来那个,就对酒过敏,滴酒不能沾。”
啪,酒杯被重重放在桌上,张明远起身喝问,“你来那个了?你怎么不早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