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德轩回道:“贤婿放心,婧儿没事。”
肖寒又问:“商无炀......”
话未说完,腹部又是一阵剧痛传来,不由得双眉紧蹙,紧闭了双眼,额上汗珠滚滚而下。
“你们这些孩子啊,一个个地轮流受伤,是想考验老夫的医术不成?”
耳边传来萧吕子焦虑的声音,他小心地掀开被子查看肖寒的伤势,嘀咕道:
“这伤着实不轻,麻药药性一过,自然会疼一些,这山上实在太穷,曼陀罗的叶子都用完了,小子,你要忍着点啊,再莫乱动,否则伤口一旦裂开,又要重新缝合,你就知道什么叫‘生不如死’了。”
肖寒强忍着疼痛,待喘息稍平复,再问:“无、无炀兄、怎样了?”
突然,房中的空气凝滞了,所有人都垂下了头,默不作声,商齐夫人转过身去,神色黯然,两滴泪水悄然滑落。
肖寒发觉有些不对劲,心中不由得“咯噔”一声,一丝不安荡起在心头,他将目光牢牢锁定了萧吕子,萧吕子撇了撇嘴,嘟囔道:
“小子,你别看我,我可尽力了。”
肖寒一愣,呆呆地望着他,突然伸手掀开了被子。
萧吕子急道:“喂喂,你要干什么?”
“我要去见他,商无炀,他在哪里?”
肖寒一边说着,一边便欲起身。这一刻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,他一手紧按着腹部,硬是坐了起来。
“君昊,你别去......”冷杉上前按住了肖寒,吞吞吐吐地道:“哥,等你伤好了,再去吧。”
肖寒听他们说话躲躲闪闪,似乎有什么隐情,想起当日见商无炀满身血迹,后心中了那艾罗的月钩,莫非......想到此,肖寒心跳加速,一颗心几乎冷到了冰点。众人越阻止,反而越坚定了要去见他的念头,在众人的帮助下,他强撑着身子下了床,腹部的剧痛却令他几乎无法站立。
阿俊紧紧抱住了他,沉声道:“将军,不可任性,商少主他,没事。”
肖寒抬头看向阿俊,虽知他从不撒谎,可是众人眼中无法掩饰的的焦虑却依然令他无法心安,摇摇头,道:
“他是为了救婧儿才受伤的,我必须要去看他,你们带我去。”他的语声充斥着不容置疑的坚定。
“不能去,你看你的伤口又出血了,回头肠子再掉出来又得老夫浆洗半天。”
望着肖寒腹部纱布上隐隐渗出的鲜血,萧吕子急地直跺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