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子辉懵了,“我,我不是这个意思……”
“你是不是要用它来行刺钱大人?”全哲追问
“我为何要行刺钱大人啊?我没有理由啊?”林子辉怔然。
“捕快发现此物在钱大人房中桌上,钱大人的随从说是你手持匕首被那随从发现,惊慌下遗落的。”全哲一句紧似一句。
“没,没有,我没有……”林子辉瞠目。
“那此物又为何会出现在钱大人门前呢?难不成钱大人会诬陷你?”全哲语速极快,步步紧逼。
林子辉瞪大了双眼惊呼:“我哪里知道?!这东西明明已经丢了,我怎么可能拿着它行刺……”
说到此,他陡然闭了嘴。
“嘿嘿”,全哲一声冷笑,“‘明明已经丢了’,本官问你,你丢在何处了?为何会丢?”
林子辉自知说漏了嘴,眼珠在眼中疯狂打转,随即梗着脖子道:“一柄匕首而已,我爱丢在哪里丢在哪里,反正我没有要对钱大人行刺。”
“那你打算对谁行刺?”
“我打算……不,我没打算对谁行刺。”
全哲冷声道:“那本官问你,这几个月为何有上千士兵患病,而又为何久病不愈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你是御医,你都不知道谁知道?”
“反正我不知道。大人,您说我在驿站要刺杀钱大人,那自是您来审问,至于士兵患病一事,此乃军中之事,林子辉乃军医,并非您管辖范围内,您来问在下这些,不大好吧?”
肖寒心中暗自夸赞:这全大人审案果然老道,环环相扣,步步紧逼,话题转换的恰到好处。林子辉刺杀钱崇蜀之事原本就是自己给他下的套,为的就是有个抓捕他的借口,如今人来了,也已切入正题了,就该自己出手了。
肖寒开口问钱崇蜀:“钱大人,您不是去军中看过了吗?可曾发现士兵为何患病?又为何久治不愈?”
钱崇蜀回道:“启禀少将军,昨日下官的确看过了,可是士兵的病情明显有好转。”
肖寒笑道:“是嘛,怎么大人一来,这士兵的病都好了呢?”
钱崇蜀回道:“下官也不明就里,只是奉命前来查看士兵患病情况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