茹鸮笑道:“陛下也太心急了吧?这两国交锋又不是过家家,要么出兵直接攻打,要么就躲在暗处慢慢消耗,川阳打了这二十多年仗,靠这短短三个月休养生息,招兵买马都不够,哪里还打的动?既然打不动,那就要有耐心嘛。”
艾罗道:“谁说不是呢?但是,陛下的性子你我也是清楚的,她要我们加快速度了。”
茹鸮嗤笑一声:“如何加快?难道让咱们血奴在湘国的百十号人直接攻入皇城抓住湘皇?血奴司的作用可不是进攻啊,当年师父派人攻打一个小小的伏龙山都久攻不下,还损兵折将呢。”
艾罗道:“陛下觉得湘国的监郡司十分厉害。”
茹鸮笑道:“多厉害?有咱们血奴司厉害吗?我茹鸮此番进了监郡司,见他们也不过如此。”
艾罗语声幽然:“监郡司对阵血奴司,有意思——”
茹鸮道:“监郡司司长是肖寒,背后有肖子瞻和老皇帝撑腰,不容小觑,但是,监郡司毕竟是刚刚组建,又怎么能跟咱们血奴司相比。”
艾罗道:“莫要小看了肖寒。”
茹鸮一愣,问道:“难道陛下想动肖寒?那可有难度了。”
艾罗阴沉着脸,低声道:“说话小心,谨防隔墙有耳,不要相信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人。”
茹鸮凝视着艾罗,唇边挑起一抹轻挑笑意,道:“师姐,您难道连我也不相信吗?”
艾罗冷冷地看着他,少顷,开口道:“我自是信得过你的。阿彪呢?”
茹鸮道:“他回房去了,要知道您回来了,他自会来谢过司长救命之恩。”
艾罗道:“此番前去湘国,肖寒的态度如何?”
茹鸮看了看手中玄铁扇,重重叹一声,道:“沈谷翼那个鬼样子,他们见了不发火是不可能的,不过就是打了一场罢了。他们再生气,也不敢小瞧咱们血奴司,再者说了,这人又不是血奴司抓的,更不是我们打的,咱们给他送去已经仁至义尽了,最后还不得乖乖把人交给我啊!”
“您说这苗麟下手也够狠的,不过就是为了个女人,至于嘛。”
艾罗沉声道:“你们在何处交换的?”
茹鸮道:“当然是监郡司咯。”
艾罗又问:“你在湘国,还去了何处?”
茹鸮心头一紧,顿了顿,道:“肖寒说了,若沈谷翼死了,别说阿彪我带不走,便是我们去的三个人恐怕都走不了,若能将人救活,他就立即放人。他就带着沈谷翼去医治,让我也跟着一同前去咯。”
“在何处医治?”艾罗半信半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