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私?”
鹿景渊点了点头,“这样说也不错。”
“你知道?”
夏小乔看向他,“这漕运上的人也都是各个卫所之人,都是军户,这官家的兵,怎么能干这样的事儿?”
一个国家,官兵都这样,那离亡国还远吗?
鹿景渊听完拉着她的手道:“这些我心里都有数,运漕之苦,各处盘剥,死里求生,恶性循环——”
说到底还是贪官污吏导致,而朝廷又无甚作为。
夏小乔听完,沉默了片刻后道:“所以,给陵州府运送赈灾粮的漕船也如此吗?”
“你怎想起了这个?”
“因为,我今天听那个王大胡子说起了这事儿,说他认识一个姓张的,就是运送赈灾粮的漕运官,说他是刻意沉了船。”
鹿景渊听完一惊,“这事非同小可,莫要与他人说。”
“哦,我知道——”
这可是杀头的大罪,夏小乔自然知道轻重,可是那么多灾民,若不是那位罗知府是个心善且一心为民的好官,此刻的陵州府还不知道是什么样子。
灾荒就会发生民变,就会死人就会有瘟疫,恶性循环之下,焉有完卵?
那可是赈灾粮啊,居然也有人克扣?
简直该杀——
就在二人讨论此事之时,万没想到外面忽然有人大喊。
“走水啦,走水啦——”
众人大惊,船上走水?
那不是要人命吗?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