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——”
“疼,疼疼,夏二丫你个毒妇,放开我,你害死自家亲姐也就罢了,如今还想把亲哥哥也一并害死吗?”
众人大惊。
这什么意思?
而夏母则急的赶忙道:“你,你快放开你大哥。”
“我,害死我姐姐?呵,我怎么不知道还有这么一会事儿?”
夏小乔眯了眯眼,声音逐渐变冷。
“你倒是说说看,我怎么害死她的?”
“她又是怎么死的?”
“可有脉案?”
一字字一句句,听的趴在不远处的孙二狗汗毛直立。
来了来了——
一样的问话,一样的套路。
果然,夏母也被问到了。
“怎么不是你害死的她,要,要不是快成亲了,你却将她推下了水,受了惊又受了寒,这秀才娘子又岂会到你头上?”
越说,夏母越顺,继续道:“你姐姐身体本就不好,那春天的水多冷啊,人,就这么活活的没了啊,呜——”
夏母哭的伤心,周围人看夏小乔的表情都变了。
可没想动夏小乔却皱起了眉头。
“你这话不对,她身体一向强健不说,泅水的本事更是一等一的,小时候没少去河里摸鱼,如何会受惊?”
“这也便罢了,就算受了凉得了风寒,若好生医治又怎会死?我看八成是请那大夫误诊开错了药方,使得姐姐年纪轻轻便香消玉损。”
“我记得家里平时请的都是镇上安保堂家的张大夫来看病,想来姐姐的病也出自他之手,如此草菅人命必不能这般算了,定要将他告去官府,以命抵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