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长房刘氏则握着还在流血的耳朵哭着道:“我的耳朵——”
“我的银坠子——”
“你们,你们,你们怎么不去死,我跟你们拼了。”
吼完从地上爬起来就要去打人,鹿德贵见事不妙,赶忙将人抱住了,“孩子她娘,你冷静一点,冷静一点。”
“冷静,你让我怎么冷静?”
“好好的一顿饭全都被他们给搅合了,二丫的婚事也被搅合黄了,她们还抢我的东西,如此丧心病狂,你还让我冷静?”
“鹿德贵,你就是个窝囊废,窝囊废。”
长房刘氏痛哭出声,而鹿德贵也累的瘫了下来。
随后眼神凶狠的盯着鹿家的人,咬牙切齿的道:“你们为什么要来?为什么要来?”
“我们为什么不能来?”
别人都不言,但是四房小周氏却忍不了了,“诶呀,你少说两句。”
鹿老四赶忙拽着自家媳妇儿,可四房小周氏根本不为所动。
“我为什么要少说?大伯哥当真是大手笔,这一桌子席面,外加这个雅间,下来怕得二三两银子吧?”
“你们一家子在这里请人大吃大喝,好不痛快,可知阿娘我们在河边又挤又热,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。”
“人家过继的子孙都能开个雅间将家中长辈请来看龙舟,大伯哥你可是阿娘亲生的儿子。”
“这般质问,你就不怕阿爹阿娘寒心吗?”
“你——”
鹿德贵脸色难看的指着她,“你少在这妖言惑众。”
“我妖言惑众,大伯哥不妨去打听打听,村里人谁不知道鹿景渊那小子孝顺?”
“再说了,我们不过是过来吃个饭罢了,有什么不应该吗?你可别忘了,你们开雅间吃这些饭菜的银子,都是我们一家子的血汗钱。”
“住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