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院才是正戏。
因为沈五爷对鹿景渊的身份有了怀疑,因此语言中多有试探。
“说起这大水,居沈某所知,十五年前似也有这么一场,鹿秀才可还记得?”
鹿景渊拿着茶碗点了点头,“自是记得,那时鹿某刚随家父归家,就赶上了此等祸事,好在那次水患不重,不过是损失些良田罢了,并未人员伤亡乃是大幸。”
“咦?鹿秀才竟是十五年前才归家吗?”
沈五爷眼神微咪,而一旁的薛神医则直接咳嗽了两声,“咳咳咳,不过是发个大水,有甚可说的?”
沈五爷闻言,笑着摇了摇头道:“也是,薛神医走南闯北,医者仁心,自是见不得这样的灾祸,不说,不说也罢,喝茶喝茶。”
“不得不说,夏娘子晒制的茶当真好极,鹿秀才好福气。”
鹿景渊淡淡一笑,“自然,不过,听沈公子口音,不像是本地人,鹿某游学之时在临县遇到以为姓魏的学子,他来自京城倒是和沈公子口音颇为相似。”
“嗨,实不相瞒,沈某确实打京城而来,家父在朝为官,某乃家中第五子,年长你一岁,沈公子沈公子叫的,着实生分,不过某就托个大,你便唤在下一声沈兄吧。”
“那恭敬不如从命,只是不知沈兄怎想起在这穷乡僻壤开起了医馆?”
父在京为官,家中排行第五,看着衣着气度,介绍自己时坦然自若,颇为自豪,想来乃是家中嫡子。
言谈举止又颇为不俗,怕家人在朝堂上也是身居高位。
只是不知,这样的人物怎会来此地?
随后想到身边的薛神医,有了些许猜测。
可想到对方对夏小乔赞许有加,鹿景渊的眸光越发微寒。
“说起开医馆之事,那也是无奈之举啊!”
沈五爷说完后,直接起身对薛神医躬身行了一礼,“薛神医当真让沈某好找,不过好歹是功夫不负有心人,家中长辈病危,还望薛神医能出山,救我家长辈于危难!”
鹿景渊抬眸看了他一眼,未言语。
而薛神医则打了个酒隔,撇了他一眼道:“不去。”
“薛神医且莫忙着拒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