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一口将茶喝完后站起了身。
“也不知那边地翻得如何了,我去看一眼。”
不等鹿景渊多说,人转身就不见了踪影。
空留鹿景渊一人坐在石桌前,拉直了唇角,手更是握成了拳,眉头紧锁,一副苦大愁人的模样。
......
而同样苦大仇深的还有村西的鹿家。
“竟没有一个人买吗?”
鹿老婆子气的跳脚。
“这可都是上等的良田,平时一亩地十三四两银子,如今便宜到一亩地十二两都没人要?他们故意的吧?”
也不怪她生气,毕竟好好的上等田,打折都卖不出去,搁谁都窝火不是?
可问题是——
“诶,七嫂子,不是我说啊,这以前是以前,现在是现在,这现在是个啥光景?大家伙肚子都快填不饱了,吃了上顿没下顿,有那银钱,谁不去买粮食却去屯田那?”
说话的是一位跟鹿老婆子差不多的婶子,只见她一脸夸张的道:“嗨,七嫂子,我实话跟你说吧,被说有人故意压价了,我在村里问了一溜十三遭,愣是没人愿意花这个钱。”
“啊?怎么可能?”
鹿老婆子一听急了,“她十婶娘,你可别逗我,咋可能一个问津的都没有?”
“可不就是没有,你当我是骗你还是咋?”
那婶子话一落,鹿老婆子在也不敢拿乔了,一脸不可置信的道,“不是,这,这是为啥啊?”
那婶子只低头喝茶,然后就跟着叹气。
鹿老婆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。
什么没有故意压价?
呸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