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学子在一旁百思不得其解,而手持书卷的鹿景渊,忽然想起了夏小乔,她也这般执拗性子,对纳妾之事也颇为厌恶。
不过,俩人还是不同的。
如果是夏小乔,她绝不会伤害自己,她只会想法子解决问题。
而一想到夏小乔,鹿景渊的目光不由得软了几分,嘴角也隐隐带了些笑意。
这下其他人都傻眼了。
“诶,我没看错吧?鹿兄居然在笑?他居然在笑?”
“有吗?你看错了吧?”
“他真的在笑,我怎会看错?”
结果几人迅速的围了上来,好几双眼睛齐刷刷的看向鹿景渊的唇,他瞬间冷了脸。
“人各有志,那小娘子不愿做妾之决心坚定,为此不惜毁去容貌,可见心存死志,千里马常有而伯乐难寻,她这是在赌命,而那位女子恰在这时出现了,还愿意给她银子葬父,士为知己者死。”
鹿景渊面色从容,侃侃而谈,“倘若我是那女子,丢下银子留下地址便会离去。”
他这话一落,谭珉大惊。
“你怎会知晓?她,她就是这么做的,我还为她担忧,给了银子还不留人看守,万一那小娘子不认账跑了怎么办?”
“结果你们猜,她说什么?她居然说倘若不去寻她,就当日行一善了。”
“你们说,她是不是特别善良?”
众人闻言,沉默了,全都看向鹿景渊,而某人则嘴角轻笑道:“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——”
“啊?”
谭珉一脸不赞同,“不可能,鹿兄你,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。”
“呵,某小人?”
鹿景渊凉凉的撇了他一眼,“御人之道,在以德而不以术,以道而不以谋,以礼而不以权。”
众学子: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