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衡哥,我陪你一起去。”
“小胳膊小腿跑去添乱干什么,回去。”
“白肆衡,你想做什么我不管,一定得带着我,你要打消那些人的怀疑,作为你的助理,我就必须跟你一起,而且你能处理好那些琐事吗?”
“啧,连名带姓地喊,看来是觉察到了,麻烦。”
白肆衡微微上前一步,嘴角扬起一抹明媚肆意的弧度,抬手直接把人给打晕了。
解释?
能动手就不要解释。
简单粗暴点偶尔挺不错的。
白肆衡拖到树上绑了起来,顺便将手机这类东西放在了稍远一些的地方。
他抬脚转身离开时,脚步微微顿了顿。
眼底透着几分复杂,余光悄然从周源身上收了回来。
一个陵鸠的死亡就够了,或许像自己这种人不应该拥有朋友。
有时候就连白肆衡自己也十分诧异,以他的暴躁脾气,讨厌自己的人应该数不胜数,偏偏还有人这么喜欢犯傻。
京都从来就不是一个简单的地方,背地里暗潮涌动,一不小心就会被吞没得干干净净。
一个普通人妄想插足这些事情,到底图什么东西?
白肆衡心里有个模糊的答案,可是他不太愿意相信,或许是不敢置信。
陵鸠死后,他看似改变不大,实则对所有人都升起了一层心理屏障,拒绝任何人的靠近。
不光漠视外界的一切,甚至逐渐变得喜怒无常。
莫名的压力大到只能疯狂找人打架,或者一头埋入赛车俱乐部跟别人斗车。
打架以多胜少时,难免留下一些拳脚相交的痕迹。
激烈的不规范赛车比赛,更是时常让他白皙的肌肤遗留下青青紫紫的撞伤,偶尔比较严重,撞断了骨头,以白肆衡的强大体质还需要修养一个星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