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一切都没了,都没了,呜呜呜……”
张晓雅说着忍不住抹了一把眼泪,面色虚弱苍白,似乎是提到了伤心处忍不住小声地抽泣起来。
轮椅上躺着的张晓艳仍旧在昏迷着,她的双膝处被纱布包裹着,隐约还能瞧见渗透出来的血迹,似乎随时就能一命呜呼。
仍谁看了都觉得是白禹泽仗着自己背景强大包庇弟弟白知逸,和他一起欺压弱女子。
人类总会下意识同情弱者,在某些人眼里对错似乎就不那么重要了。
谁弱谁就有道理,事实的真相完全淹没在流言蜚语中。
“为富不仁,还没有天理了。”
“普通人难道就应该被压迫吗?”
“不要怕,我们支持你,报警抓住他。”
围观群众不知道是谁带的头,一个个忽然开始喊了起来。
白禹泽神色愈发冷漠,视线一一扫过所有人,神情仍旧是波澜不惊,好似他们只是一群无关紧要的小丑罢了。
原本的呐喊声在某种骇人的压迫里逐渐消弭。
数百人诡异地保持了沉默,纷纷低下头错开了目光。
不管是刚才还是现在,白禹泽好似全然一点也不怕,他眼底总是盛着一片平静的湖泊,哪怕言语短暂,却总能掌控现场的节奏。
张晓雅见到情况似乎有些不太对,心里忽然有些开始着急了。
她直接就瘫坐在地上,像是泼妇那般撒泼起来。
“你们白家有权有势,我妹妹如今这样,必须要白知逸给她一个说法,不然我们就不活了。”
“妹妹啊,爸妈为了治好你掏空了家底,甚至还欠了大一笔债务,公司面临破产,要是你再也不能站起来了,呜呜呜,姐姐我可怎么办啊。”
“今天我一定要讨一个说法,不然我就一头撞死在你们白氏集团楼下。”
“白知逸必须要对我妹妹负责!”
张晓雅一边说着一边抱着轮椅嚎啕大哭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