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的就是错的,再怎么弥补都无法挽回。
或许一开始就不应该活着,他们背负着罪孽的枷锁,连苟延残喘的资格都没有。
自从回到魔都以后,二姐就彻底失去了踪迹。
白肆衡真的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她。
萝萝特意要来这里,似乎是早就知道了。
小家伙秘密实在太多了。
漏洞破绽哪哪都是,也就自己假装眼瞎看不到了。
不管苓萝是怎么知道二姐在这里的,既然小矮包想要隐瞒,白肆衡也不会傻乎乎地拆穿。
但总有一天,他会让萝萝自己说出来的。
如果可以等到那一天的话。
啧,都要入土的人,知道这么多东西,也没有什么用。
喧嚣肆虐的风声里,男人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,张扬的面孔上难得多了一抹颓废之色。
只是他向来隐藏得很好。
从未有一个人能够发觉。
……
明明白天热得好似被架在火炉上面烤着一样,夜晚却寒凉得让人不自觉发抖。
凉薄的月色穿透乌云的围攻正好落入人间。
微风吹起少年额间的碎发,他独自坐在别墅的屋顶上面,周身透着阴沉冷漠的气息。
单薄的衬衫摸起来微微有些湿润,也不知道到底在这里待了多久。
白知逸回忆起下午三哥发来的消息,心里的那颗石头轻轻地落下了。
但与此同时,又无比的惶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