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肆衡眯了眯潋滟的桃花眼,神情藏着一丝疑惑,顿了顿继续道:“感觉有点熟悉,不记得去过。”
“……”
白知逸闻言沉默不语,他也觉得很奇怪,现在看来出问题的不仅仅只有自己一个人。
当年陵鸠死后,有关于他的一切消息就像是突然被无形的大手凭空抹去。
什么都没有留下。
白知逸已经忘记了陵鸠的长相,明明也就过去了五年。
不管怎么尝试回忆,永远无法想起有关于那张脸一丝一毫的印象。
这非常不对劲。
他们早在当年就发现了端倪,只是陵鸠太过耀眼了,惨烈的死亡到现也难以让人接受这一切。
就算再怎么怀疑,终究陵鸠还是死了。
死在了五年前。
尘归尘,土归土。
地狱与人间隔着那么遥远的距离,单凭一己之力又能如何扭转乾坤呢?
“你也记不起来了,对吧。”
白肆衡双手插兜,似乎猜到了什么。
聪明如他,有些事情不是没有发现,只是愿不愿意去计较深究罢了。
结果是陵鸠死了。
所以一切都变得没有意义。
白知逸一声不吭,仿佛默认了对方的话,那张侧脸被月色照得越发苍白,薄唇轻抿,嘲弄的神情格外讽刺。
明知道有问题,可是谁都不愿意去仔细查找答案。
因为罪魁祸首就是他们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