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阿逸还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小正太,对方就眼巴巴望着自己说想喝肉汤。
白肆衡能怎么办?
条件不允许,他也只能想办法哄一哄喽。
白禹泽眼底闪烁着不明的亮光,嘴角以肉眼不可见的弧度扬了扬,神情微微愣了愣,似乎想起了一些过去的回忆。
三个人vs白枭沉,输得太惨。
不过比起从前冷冰冰的毫无交流,现在这样的热闹真是来之不易。
按理来说摧毁信任的是不信任。
可他们却是例外。
重重堆积的矛盾之下,是自以为的默默付出,是谁也无法袒露的心声,是明知不可挽回的玉石俱焚,是暗自舔舐伤口的悲伤。
“啊咩?四哥哥以为白开水是肉汤吗?”
小团子趴在白枭沉怀里,悄悄探出了那张八卦的小脸,她从来不知道四哥哥居然还有这样一面。
稚嫩的童音像是第二次暴击,狠狠在白知逸心上扎了一刀。
少年精致俊朗的脸黑一阵,红一阵,像是被人踩到了痛处后的恼羞成怒,他向来都是从容镇定的模样,头一次展露出属于十七岁该有的活力与生气。
“诶?哥哥?”
苓萝伸手揉了揉眼睛,突然发现她辣么大一个哥哥居然不见啦。
明明刚才还在这里呀。
白知逸:已跑路,勿cue。
“沈河,别看戏了,拿着东西走了。”
白枭沉从树林里收回视线,瞥了一眼某位吃瓜吃得不亦乐乎的男人。
“在呢,boss。”
沈河立马挺直了身板,顺便装模作样地整理了一下衣服。